中国从2000年开始成为老龄型国家。据资料显示,预计到2040年,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将超过20%。然而老有所养的诸多问题,尤其是其中最为棘手的医疗护理问题仍任重道远,甚至有的老年人为满足自身医疗需求而在医院“压床养老”,占用医疗资源而形成负担。医养结合的理念提出多年,但落实却难点重重,一直以来都是观望多于实践。
医疗、养老从业者既被“老吾老以及人之老”的情怀驱动,又被诱人的市场所吸引,医养产业的大观园看似里遍地有黄金,拾起来却是难上加难。在医养大潮下,哪些方面是此行业的潜力突破口?
居家:医护上门和智能产品
受传统文化影响,居家养老仍是我国大多数老人的选择,也将是寿命相对更长的新一代养老群体较长期的选择。据全国老龄委办公室的数据,2033年左右60岁以上老年人口将达4亿,按照养老“9073”的格局,其中90%,也就是3.6亿的老年人将在家养老,这也就倒逼了家庭医疗护理体系以及设备设施的加速落成。
一些患有慢性疾病或失能的老人需要长期的医疗照护,但受限于医疗资源紧缺而导致的看病难、看病贵,很多人选择了在家养老养病。若缺乏专业医护人员的照料,患病老人病情延误、患并发症和再次入院的几率将会升高。在此现状下,上门医护正成为趋势。
日本这个严重老龄化的国家,其居家养老医疗照护模式对中国有很好的借鉴意义。上世纪70年代起,日本就开始发展各种形式的居家照护服务,将医疗和长期照护整合起来,每个需要在家接受医护的人都有一个完整的医疗护理团队,包括医师、护理师、牙医、药剂师、物理师、语言治疗师,照顾服务员等等。
除了医护人员的配备之外,以预防保健为主的“智慧养老”将形成居家养老保健的补充,即利用物联网、云计算、大数据、智能硬件等新一代信息技术产品为老年人服务,尤其是针对缺乏照料的空巢、独居老人。《智慧养老产业发展行动计划(2017-2020年)》中明确指出,在2020年前要培育100家以上具有示范引领作用的智慧养老行业领军企业。
社区:家门口的托养和康复理疗
鉴于老年人需要医疗支持、易缺乏关心、有老年社交娱乐需求等特点,传统居家养老若没有社区养老作为基础和补充服务,很难把一些养老需求落到实处。
目前,我国的社区养老主要分为普通住宅型社区和老年公寓型社区,前者更多是作为居家养老的补充功能;后者则是一种专业化的养老社区,主要针对自助、互助养老的健康老人。成熟的适老社区中,要求老年照料、医疗保健、娱乐、生活便利养老配套设施都一应俱全。
社区托养的模式,即日间照料中心、长者照护之家等“家门口”的养老,可以为老年人提供生活照料、康复理疗、精神慰藉和紧急救助等基础服务,以及娱乐、教育、交友等附加服务。随着老年托养逐渐向市场化发展,出现了多种形式的模式探索——通过PPP的形式进行公私合营、政府投资出租、私人建设社区运营等。其中政府的运营补贴支持,或低价甚至免费提供场地,让运营方资产更“轻”。在对老年人需求的持续探索下,结合上门服务、老年互助、多种服务平台化运营等资源盘活的方式,社区托养逐渐告别从前“不赚钱”的定式思维。
不仅是本身需要配备保健康复的设施,而且正在进一步紧密结合“医养”。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、乡镇卫生院、社区诊所等作为医疗体系的末梢神经,与就近的社区托养机构可形成天然的联合,开展如专家到社区、老年人绿色就诊通道等多种形式的合作。换个思路,基层医疗机构也开设社区托养点。如此合作,社区老年托养获得了专业医疗服务,同时也有利于整合、优化社区医疗机构资源,提升床位周转率。
机构:医养多样合作、全产业链数据跟踪
独生子女一代赡养父母的压力越来越大,意味着仅居家和社区的养老照料将难以满足需求。养老服务机构市场正快速兴起,但据了解,目前这些机构的运营情况普遍不理想,还有待从服务和盈利模式上进一步探索。
近年来热谈的医养结合,很大程度上都是针对机构养老,提出养老机构可增设医疗服务资质、医院转型为医养结合服务机构、医疗机构可与养老机构协议合作等,在为老年人提供更方便的医疗服务的同时,实质上也增加了在信息数据互通、多方面医疗服务的机会。
对民间资本和社会力量申请兴办养老机构进一步放宽准入条件,落实好对民办养老机构的投融资、税费、土地、人才等扶持政策,并支持养老机构按规定开办康复医院、护理院、临终关怀机构和医务室、护理站等。对养老机构设置的医疗机构,符合条件的按规定纳入基本医疗保险定点范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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